因为传授魔法知识给麻瓜而被定罪。
每天都想和那维莱特贴贴。
不随大流,保持本心,开心重要。
LOFTER这个看不到简介我真的服气,其余请看置顶谢谢。

【雷安】又见有求必应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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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湎于虚幻的梦想,而忘记现实的生活,这是毫无益处的,千万记住。”

 

————————阿不思·邓布利多

 





 



“安迷修,我的孩子…”迷迷糊糊间,安迷修感觉有人在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他努力睁开眼睛,看见一只纤细,白净的手。


  四周一片空白,眼前的人依旧看不清面容,只见面前的人身披一件素黑的袍子,一头乌黑浓密的青丝,轻轻地拂到他的脸上,弄得他痒痒的。


  空气中散发着淡雅橙香,安迷修使劲嗅了嗅,沁人心脾。


 “妈妈…”他看着眼前的人,喃喃地说,呆呆地望着眼前人看不清,却透着无限温柔的面容。


 “孩子,万事小心,记住…”眼前的人在安迷修眼前逐渐透明,慢慢消散。茫茫天地间,空无一物,只留下安迷修一人。


  “别走!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安迷修眼睁睁地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眼前,却又无能为力。


  “安迷修,安,怎么了?”安迷修惊坐起来,努力地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模糊。


  他在宿舍自己的床上,四周漆黑一片,眼前出现了睡眼朦胧的紫堂幻。他正拉开帘子,用魔杖尖的光照着他,他被安迷修的叫喊吓醒了。


  “安,怎么了?”紫堂幻看安迷修懵懵的脸,又问了一遍。


  “没…什么。”安迷修答道。他感觉自己脸上凉凉的,他顺手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将手掌染得湿漉漉的。


  “我感觉你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人。”紫堂幻忧虑地看着安迷修。


  “我…梦见我妈妈了。”安迷修低低地说,一边抱住了自己的膝盖,蜷缩在床上,把脸埋进去,心思乱如麻。


  他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自从他们从有求必应屋回来之后。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依旧是看不清的面容,一次次频繁地闯入他的梦里。


  紫堂幻沉默了,他的母亲对他们很好,也很温柔。父亲虽然严厉,但始终很关心他们。他不知道失去双亲的感觉是什么样的。但是他能够感觉到,安迷修心中的痛苦,但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紫堂幻拿起床头放着的表,顺便跟从床上帷帐后面探出头来的维德轻轻地摇了摇头,维德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默不作声地躺回去睡觉了。没多久,帷幔后面传来了维德的鼾声。


  “安,现在是凌晨两点半,还…”睡觉吗?紫堂幻低声问道,却被安迷修突然打断,把剩下的话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不睡了,我也觉得睡不着了。”安迷修低语道,却有些像自言自语。


 “那…?”紫堂幻有些犹豫地问道。


 “我要去有求必应屋。”安迷修回答道。“我有感觉,可以在那里看见我父母。”


 “啊?”紫堂幻有些不明就以。


 “就是这样,你去吗?”安迷修说着拽起身边的被子,胡乱地擦了擦脸。轻轻的揉了揉蜷缩在床尾的阳毛茸茸的脑袋,阳咂了咂嘴,打了个哈欠,又睡着了。随后钻到床底,捣鼓一下,摸出了那块施了幻身咒的布。


  离开学已经过去一个半多月了,并没有到失效期。那块布依旧散发着彩虹般的流光。


  “去吗?”安迷修又问了一遍,看着他,眼角还有一些红肿。


  “走…吧。”紫堂幻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有些犹豫地答道。


   安迷修静静地拿起布,罩在他和紫堂幻的身上,两人小心翼翼地往宿舍外走去。











  

 

  “安,不要走这么快,走慢点啊!会被费尔奇发现的!安迷修!”安迷修急急地走着,后来干脆跑了起来。紫堂幻气喘吁吁地跟着他,一边压低声音劝道。


  安迷修一言不发,一边快速地穿过一段段台阶,一道道帷幔。直到那道向内的弯道出现在眼前,他才慢下步子。


  安迷修站到那个巨怪的挂画面前,开始反反复复地踱起了步子。


  第一遍

  我要见到我父母。安迷修想到。


  第二遍

  我要见到我父母。


  第三遍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要见到我父母。


  吱————


  他好像听见了门开的声音。


  “安迷修!”紫堂幻提醒道,他依稀看见挂画后面出现了一个门。


  安迷修停下步子,迟疑地伸出手去,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我真的可以看见我父母了吗?他的心砰砰直跳。


 一支蜡烛在安迷修打开门的瞬间亮起,随后还有好几只。


 与上次紫堂林和紫堂陆的不同,这个房间很大,但很像个废弃的教室,还有不少灰尘在空中不紧不慢地飘着。几只蜡烛照亮了不远处一面很高的镜子。这个房间的其他却很暗,安迷修眯了眯眼,依稀看得见一个黑黑的柜子。


  他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这几只蜡烛的烛光仿佛在告诉他,到这面镜子前来吧,你会看到你想要的。


  安迷修像着了迷似的,慢慢地走过去。


  眼前是一面非常气派的镜子,高度直达天花板,华丽的金色镜框,底下有两只爪子形的脚支撑着。安迷修踮起脚尖,依稀看见顶部刻着一行字。


  “厄里斯斯…拉厄… 阿…乌比卡弗鲁…特昂…斯”


  “啊!这…”身后传来紫堂幻的惊异的声音。


  “怎么了…”眼前的景象吓得安迷修赶紧襟声。


  是的,他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脸色煞白,还有身后使劲捂着嘴才能控制住自己的紫堂幻。但是,在他们的身后,还有很多人。


  其中有两个离他最近的人,分别站在他两边。


  右边是一个黑色头发的女子,淡蓝色的目光中透露出温和,善意,和喜悦,还有一丝忧伤,她有一张漂亮,白净的脸蛋,身着一件素色的袍子,镜子中的她正朝安迷修微笑着。


  左边是一个男人,有着和安迷修一样的棕色且杂乱的头发,甚至头顶都支菱着一根一样的不肯服帖的呆毛,比安迷修稍稍深一个色系的祖母绿眼睛,正浅笑着注视着他。


  两人都朝他平静而温和地笑着。


  “爸爸…妈妈…”安迷修呆呆地望着自己的父母,似乎有千言万语都汇聚在口中,但是却深深地感觉到自己的语无伦次。


  他慢慢跪坐下来,用手捂住脸。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眼眶里滑落出来,顺着手指,一滴一滴,脆生生地砸在地上。


  喜悦,痛苦,孤独,无依无靠,莫名的愤怒,对其他家庭的羡慕,这些情绪在他的脑内疯狂地冲撞着。他几近疯狂,几乎要崩溃。


  “你们,为什么…为什么…要扔下我一个人!”安迷修突然吼道。把身后的紫堂幻吓了一大跳。


  “安…安迷修,你看见的是什么?”紫堂幻问道。


  他看见的只是自己拿着全优的成绩单,和新出的扫帚银星,肩膀上有一只和雷狮一样的白头海雕,故意戴歪的帽子上还有一个级长的徽章。他正朝着自己自信而张扬地微笑着。他身后的父亲,正看着他,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骄傲神情。


  “紫堂,你看见我父母了吗,还有我的其他家人,他们…都在镜子里啊。”安迷修抬起头,紫堂幻的问话唤回了他的理智,他嗓音沙哑地回答道。


  是的,他们都在镜子里,他与他们之间的距离是挨得多么得近。他将手贴在玻璃上,拼命地望着自己的家人,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如果可以,他真想扑过去,紧紧地拥住他们,然后他们仨,再也不分开,永远也不会不分开。


  真是一场甜蜜又疯狂的梦幻啊。


  “可是,我看见的只是我自己啊。”紫堂幻欣喜地看着镜子中自己长大后的样子。“你看,我还当了级长,还有现在最好的扫帚,还穿着格兰芬多魁地奇的队袍。”紫堂幻兴奋地说。


  “怎么可能?”安迷修拿袍子擦干自己的眼泪,忽的站了起来。


  “你看,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他朝紫堂幻介绍着。


  “可是我看见的只有我自己啊,你指的是我和我父亲。”紫堂幻诧异地答道。


  安迷修使劲眨了眨眼,还揉了两下。可眼前依旧是冲他笑着的父母。


  紫堂幻搓了搓了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


  “安,该走了,现在已经五点钟了。快走,再不走就赶不回格兰芬多塔楼了。”紫堂幻有些着急地说。


  “等等,唉…”安迷修叹了口气,“朝镜子里挥了挥手,“我下次再来看你们,等着我!”他说。


  “快走了!”紫堂幻说着,也朝镜子里看了最后一眼自己意气风发的模样。半拉半拽地架着安迷修离开了有求必应屋。













  

 

  安迷修四下看了看,熟练地顺着墙根溜到了画像那里,然后反复走了三次,又一次钻进了画像后面的门里。


  他这次没有任何人跟着。就在四天前,他在起身的时候吵醒了阳,才不得不带着这只总是与他形影不离的黑猫一起前往。他把黑猫举到镜子前时,阳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发出了一声不感兴趣的喵叫。然后慢悠悠地走到暗处的那个黑色箱子边去了。


  安迷修快步来到被蜡烛点亮的镜子前,他的父母看见他,立即喜形于色。


  “爸,妈,晚上好。”他轻轻地说,一边在镜子前盘腿坐下。一面拂上了镜面。


  两人微笑着,注视着他,后面的一群人都带着善意的目光和微笑,似乎也很高兴看见他。依稀看见离人群更远的地方,立着一个棕色乱发,貌似和他有几分神似的男子,他一直背对着安迷修,他只能看见男子肩膀上的金色徽章反射着蜡烛的光。


  “爸,妈,明天是星期六,我可以在这里陪你们一晚上了。”安迷修有些疲惫地笑着,“最近的作业很多,快魁地奇比赛了,每个星期都要训练很久,没有太多时间过来…”安迷修轻轻地向他的父母汇报着自己的情况。


   我和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他们有一个真正的家,有关心他们的父母。我,除了我自己,一无所有。











 

 

   不知过了多久,蜡烛突然好像有人一声令下似的,在一瞬间全部熄灭。安迷修的视线突然变得一片漆黑。只有他面前的镜子散发着微弱的荧光。


  安迷修忽的站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出声问道:“谁?!”


  可是回答他的只有黑暗。


  吱呀————


  一声好像门开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


 “荧光闪烁。”安迷修点亮他的魔杖,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脑子里拼命地想着对策,一边小心翼翼地往门外挪去。


  可是时间不等人,“昏昏倒地!”,一个沙哑冷酷的声音叫道,随即是一道红光,安迷修靠他找球手的本能下意识地往边上一扑。  


  红光撞到镜子面上,被镜子发射到天花板上,发出很响地一声爆炸。


  有灰尘和小砖块落到了安迷修的脸上和身上,安迷修急忙站起来,可是晚了一步。


  “钻心剔骨!”那个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安迷修感觉自己的全身在燃烧,他仿佛丧失了思考能力和意识,却依然能感受到痛。全身的部位仿佛散架了一样,痛觉从头顶一直延伸到脚尖。心脏仿佛要被人撕裂了一般的疼痛。他听见有人在尖叫,声音尖利而沙哑。


  我要死了吗?安迷修心里绝望地想,魔杖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地上,眼前像蒙了一层布似的模模糊糊,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折磨才终于停止,对于安迷修来说,每一秒钟的痛苦都好像过了一年似的。


  安迷修无力地趴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心脏,喘息着,一边试图在地上摸索着自己的魔杖。


   终于,他将魔杖紧紧地攥在了手里,慢慢地爬起来,靠着墙壁。


   又一束红光袭来,与此同时,安迷修勉勉强强躲过对方发射过来的咒语,将魔杖对准那道红光发射的方向,大吼道:“除你武器!”


   这是他脑子里想出来的第一个咒语。我要阻止他,安迷修想。


   对方发射的红光击中了安迷修靠着的墙,天花板终于支撑不住,开始坍塌。


   他好像听见那个方向传来一声闷哼,对方似乎没有预料到安迷修的突然出手。一根魔杖滚落在地上,缓缓滚到安迷修的脚边。


   安迷修矮下身子,慢慢捡起魔杖,眼睛始终注视着对面的黑暗。


   对方失去了魔杖,便再没有过多的动静。两人似乎都望着天花板,安迷修似乎又听见了好像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安迷修找准机会,一把抓起落在门口的那块布,打开门。在打开门的同时,天花板终于整个坍塌下来,他好像在出去的时候听见了玻璃碎裂的声音。


  “再见。”他轻轻地说着,一边坚定地关上了门。












 

 

  好几天过去了,安迷修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他也把那根魔杖用那块布包了起来,丢在了床底。


  幻身咒的效果渐渐失去,曾经掩护他无数次的布料终于变成了一块普普通通,不起眼的布。


  但他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把那根魔杖拿出来。借着月光,轻轻地摩挲端详着它,猜想它到底属于谁。


  心脏时不时的隐隐作痛提醒着他,不能再去有求必应屋了。


  而那面镜子的身份终于在安迷修查阅资料的时候水落石出。


  寥寥几句话的描述却看呆了安迷修。


 

  厄里斯魔镜

  曾在保护魔法石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之后下落不得而知。

  顶部刻有纂文:

  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鲁阿伊特乌比卡弗鲁阿伊特昂沃赫斯

  (ERISED STRA EHRU OYTUBE CAFRU OYTON WOHSI)



  安迷修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两遍,之后怔住了。


  “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 desire.”他轻声念道。


   “吾所现非汝之面而汝之所欲也。”

 

  而配图正是安迷修那天看见的,高大气派,还有四只爪子支撑着的魔镜。

 

 

 

 












日常碎碎念

这篇写得太————艰难了!提示一下下,伏笔很多。

还有一章,一年级篇就写完了。


这里解释一下厄里斯魔镜。【一个哈利波特科普的职业病】

如果大家看的是英文版的,可能会更好理解一些。

厄里斯斯特拉厄赫鲁阿伊特乌比卡弗鲁阿伊特昂沃赫斯

ERISED STRA EHRU OYTUBE CAFRU OYTON WOHSI

倒过来就是

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 desire.

我所展示的不是你的脸,而是你心中渴望的。

【来源:贴吧收集】



捞一下我的哈利波特科普:戳我!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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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归档:西弗的包子铺【总索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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